第七十七章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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宮女接著說：“可沒有想到匆忙之中，奴婢的衣角被劃破，之後被言小王爺查到，無奈之下，才交待了真相。”
她彎腰磕頭，“皇上，奴婢什麽都招了。求皇上救救奴婢的家人。”
皇上以及百官越聽越詫異，他從龍椅上緩緩起身，看著堂下淚眼朦朧的宮女，“你家人怎麽了？”
宮女紅著眸子深吸一口氣，視線看向一旁的太子殿下，“太子殿下抓了奴婢父母，逼著奴婢將此時嫁禍給言小王爺。奴婢雖然分配在東宮，不曾做過傷天害理之事，嫁禍給言小王，實在有違良心。還請皇上救救奴婢爹娘。”
“你胡說。”
太子殿下怒起，宮女驚呼一聲，卻被蘇陌言擋在面前維護道：“皇兄，事到如今，你還不肯承認？你我同一血脈，相煎何太急！”
太子殿下眸子發紅，眸色黯淡無光。他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一般，身子搖搖晃晃。隨後卻自嘲的笑了起來，“父皇，您雖然給了兒臣至高無上的榮耀，但是卻從來不曾正眼看兒臣一次，就就好像是一個毒物一樣，不論做什麽您都討厭。相反，陌言無論多麽放肆，您總對他百般呵護。兒臣有時候真懷疑，到底誰才是您的親生兒子。”
皇上眸子暗沈了幾分壓抑住內心的憤怒，聽著他繼續道：“兒臣知道您用心栽培陌言，給他軍權，任他在宮內橫行霸道。換作是兒臣，恐怕早就被您廢了好多次。”
此時的太子殿下讓人憐惜，雖然很痛心，但是他卻笑的春光明媚，“兒臣早就猜到會有這麽一天，只是兒臣不服。”
皇上靜靜的看著他，他的存在無不提醒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，曾經很多次，他都想賜給江氏一碗滑胎藥，但是他都忍了。那時候登基不久，朝野動蕩，若在那個時候動了皇後，江氏必反，北燕岌岌可危。
所有人都以為皇上會改變主意，整個朝堂安靜的詭秘。群臣等著他宣布最後的結果。他睜開了眼睛，凜冽的掃過朝堂，聲音洪亮帶點悲涼，“太子殿下火燒東宮，險些毀掉了整個京都，又掠奪忠臣之未婚妻，罪不可恕。今日起……”
“皇上……”
皇上斜了一眼焦急的皇後，繼續道：“廢太子為皇子，收其手中三分之一兵權，禁足三月。退朝！”
群臣微微頷首跪拜，“吾皇萬歲萬萬歲。”
宋沈香瞥了那名宮女，微笑的收回視犀緊接著就聽江丞相和文丞相呼喊皇後，大概是她難以接受暈倒了吧。
楚淩殊走到她身邊瞥了堂上，拉著她手，“我們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她回頭一笑。
回去時的馬車上多了宋帆和睿親王，後來蘇陌言也厚著臉上了馬車。蘇陌言知道他們有話商量，大概是想著他在場又不好說，於是率先開口。
“默女是你的手下吧？”
蘇陌言話一出，睿親王和宋帆詫異的看著他，聽他又道：“你這計謀可謂天衣無縫。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，當時知道是你的時候，心那個疼啊！”
宋沈香白了他一眼，瞧他那裝模作樣的神色，特欠扁。
宋帆和睿親王互看一眼，又看看向宋沈香。
“我越來越不懂你們年輕人了，太子殿下這些年來，一直努力做個好榜樣給皇上看。可惜總是連連失利，早晚都保不住太子之位。”
宋沈香看了一眼睿親王，又聽宋帆笑了笑：“如今這發展局勢……再過幾日，那些官員肯定會擁護下一任太子。”
睿親王扭頭看著蘇陌言，宋沈香和楚淩殊也朝他看去。他面色一沈，閃了閃了身子，“都看我做什麽？我也沒有想要做太子，再說了還有二皇兄，怎麽也輪不到我。”
宋沈香挑眉道：“爹和王叔準備擁護誰？”
睿親王和宋帆被問的一世難以回答，兩人沈默片刻。睿親王緩緩道：“我對於誰做太子沒有什麽看法，如果一定要擁護一個，那我……”
宋沈香了然的點頭，“爹呢？”
“你王叔擁護言小子，我肯定也要擁護的。”宋帆分析道：“二皇子雙腿殘廢，與朝堂無緣。皇上一直栽培言小子，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讓他繼承皇位。此時不擁護他還能擁護誰？”
“我真沒想過當太子當儲君。”蘇陌言這下意識到整件事情不簡單了，他幽幽的看著宋沈香。
“王叔和爹爹一起擁護二皇子吧。”
此話一出車內瞬間安靜下來，各自在心裏分析了一下，楚淩殊笑出聲，“楊貴妃娘家沒有什麽地位，威脅不到北燕，更何況，二皇子身上流的才是皇室血脈。如此頑強的生命力，還有誰比他更適合？”
“你是說太子……”宋帆驚訝的睜大眼睛，滿是不置信。也難怪太子殿下做了那麽多事情，皇上就是不正眼看他一眼，原來皇上早就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兒子。
“這個你們怎麽知道？”宋帆又問睿親王，“這麽說來，你也早知道？”
睿親王點頭，“我也才知道不久。”
宋帆沈默片刻嘆息道：“看在皇上要和江氏徹底撕破臉皮了，自皇上登基以來，對待江氏小心謹慎。江氏想利用太子殿下要一手遮天，將北燕改朝換代……哼含下輩子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。”
“下輩子也不可能有機會。”蘇陌言嘲諷一笑，“有我蘇陌言在，就要守護北燕到死。”
他語音剛剛落下，就遭睿親王和宋帆大笑。
廢太子一事傳遍了整個北燕，有人詫異有人讚同，還有人無所謂，不管是誰做了皇帝，只要對老百姓好，他們都無所謂。
當日因為廢太子一事，皇後娘娘氣的嘔血，暈倒在朝堂，皇上以此為借口，讓她在宮內調養身子。打理六宮的事情，自然而然落到了文貴妃身上。
太平了兩日，就有人提出從新立太子，甚至有人搬出了皇室祖訓，提醒皇上一定要培養下一任的儲君。朝堂之上，瞬間形成了兩方勢利團。
一方以睿親王擁護的二皇子為一派，另一方以文丞相擁護的蘇陌言為一派，還有一派保持中立。可不管那派都讓皇上憂心。
文丞相得知妹妹管理六宮，長期被江丞相壓制的難以翻身，今日總可以在他面前耀武揚威，揚眉吐氣。所以擁護蘇陌言是他權衡利弊之後才做出的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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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彎腰磕頭，“皇上，奴婢什麽都招了。求皇上救救奴婢的家人。”
皇上以及百官越聽越詫異，他從龍椅上緩緩起身，看著堂下淚眼朦朧的宮女，“你家人怎麽了？”
宮女紅著眸子深吸一口氣，視線看向一旁的太子殿下，“太子殿下抓了奴婢父母，逼著奴婢將此時嫁禍給言小王爺。奴婢雖然分配在東宮，不曾做過傷天害理之事，嫁禍給言小王，實在有違良心。還請皇上救救奴婢爹娘。”
“你胡說。”
太子殿下怒起，宮女驚呼一聲，卻被蘇陌言擋在面前維護道：“皇兄，事到如今，你還不肯承認？你我同一血脈，相煎何太急！”
太子殿下眸子發紅，眸色黯淡無光。他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一般，身子搖搖晃晃。隨後卻自嘲的笑了起來，“父皇，您雖然給了兒臣至高無上的榮耀，但是卻從來不曾正眼看兒臣一次，就就好像是一個毒物一樣，不論做什麽您都討厭。相反，陌言無論多麽放肆，您總對他百般呵護。兒臣有時候真懷疑，到底誰才是您的親生兒子。”
皇上眸子暗沈了幾分壓抑住內心的憤怒，聽著他繼續道：“兒臣知道您用心栽培陌言，給他軍權，任他在宮內橫行霸道。換作是兒臣，恐怕早就被您廢了好多次。”
此時的太子殿下讓人憐惜，雖然很痛心，但是他卻笑的春光明媚，“兒臣早就猜到會有這麽一天，只是兒臣不服。”
皇上靜靜的看著他，他的存在無不提醒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，曾經很多次，他都想賜給江氏一碗滑胎藥，但是他都忍了。那時候登基不久，朝野動蕩，若在那個時候動了皇後，江氏必反，北燕岌岌可危。
所有人都以為皇上會改變主意，整個朝堂安靜的詭秘。群臣等著他宣布最後的結果。他睜開了眼睛，凜冽的掃過朝堂，聲音洪亮帶點悲涼，“太子殿下火燒東宮，險些毀掉了整個京都，又掠奪忠臣之未婚妻，罪不可恕。今日起……”
“皇上……”
皇上斜了一眼焦急的皇後，繼續道：“廢太子為皇子，收其手中三分之一兵權，禁足三月。退朝！”
群臣微微頷首跪拜，“吾皇萬歲萬萬歲。”
宋沈香瞥了那名宮女，微笑的收回視犀緊接著就聽江丞相和文丞相呼喊皇後，大概是她難以接受暈倒了吧。
楚淩殊走到她身邊瞥了堂上，拉著她手，“我們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她回頭一笑。
回去時的馬車上多了宋帆和睿親王，後來蘇陌言也厚著臉上了馬車。蘇陌言知道他們有話商量，大概是想著他在場又不好說，於是率先開口。
“默女是你的手下吧？”
蘇陌言話一出，睿親王和宋帆詫異的看著他，聽他又道：“你這計謀可謂天衣無縫。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，當時知道是你的時候，心那個疼啊！”
宋沈香白了他一眼，瞧他那裝模作樣的神色，特欠扁。
宋帆和睿親王互看一眼，又看看向宋沈香。
“我越來越不懂你們年輕人了，太子殿下這些年來，一直努力做個好榜樣給皇上看。可惜總是連連失利，早晚都保不住太子之位。”
宋沈香看了一眼睿親王，又聽宋帆笑了笑：“如今這發展局勢……再過幾日，那些官員肯定會擁護下一任太子。”
睿親王扭頭看著蘇陌言，宋沈香和楚淩殊也朝他看去。他面色一沈，閃了閃了身子，“都看我做什麽？我也沒有想要做太子，再說了還有二皇兄，怎麽也輪不到我。”
宋沈香挑眉道：“爹和王叔準備擁護誰？”
睿親王和宋帆被問的一世難以回答，兩人沈默片刻。睿親王緩緩道：“我對於誰做太子沒有什麽看法，如果一定要擁護一個，那我……”
宋沈香了然的點頭，“爹呢？”
“你王叔擁護言小子，我肯定也要擁護的。”宋帆分析道：“二皇子雙腿殘廢，與朝堂無緣。皇上一直栽培言小子，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讓他繼承皇位。此時不擁護他還能擁護誰？”
“我真沒想過當太子當儲君。”蘇陌言這下意識到整件事情不簡單了，他幽幽的看著宋沈香。
“王叔和爹爹一起擁護二皇子吧。”
此話一出車內瞬間安靜下來，各自在心裏分析了一下，楚淩殊笑出聲，“楊貴妃娘家沒有什麽地位，威脅不到北燕，更何況，二皇子身上流的才是皇室血脈。如此頑強的生命力，還有誰比他更適合？”
“你是說太子……”宋帆驚訝的睜大眼睛，滿是不置信。也難怪太子殿下做了那麽多事情，皇上就是不正眼看他一眼，原來皇上早就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兒子。
“這個你們怎麽知道？”宋帆又問睿親王，“這麽說來，你也早知道？”
睿親王點頭，“我也才知道不久。”
宋帆沈默片刻嘆息道：“看在皇上要和江氏徹底撕破臉皮了，自皇上登基以來，對待江氏小心謹慎。江氏想利用太子殿下要一手遮天，將北燕改朝換代……哼含下輩子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。”
“下輩子也不可能有機會。”蘇陌言嘲諷一笑，“有我蘇陌言在，就要守護北燕到死。”
他語音剛剛落下，就遭睿親王和宋帆大笑。
廢太子一事傳遍了整個北燕，有人詫異有人讚同，還有人無所謂，不管是誰做了皇帝，只要對老百姓好，他們都無所謂。
當日因為廢太子一事，皇後娘娘氣的嘔血，暈倒在朝堂，皇上以此為借口，讓她在宮內調養身子。打理六宮的事情，自然而然落到了文貴妃身上。
太平了兩日，就有人提出從新立太子，甚至有人搬出了皇室祖訓，提醒皇上一定要培養下一任的儲君。朝堂之上，瞬間形成了兩方勢利團。
一方以睿親王擁護的二皇子為一派，另一方以文丞相擁護的蘇陌言為一派，還有一派保持中立。可不管那派都讓皇上憂心。
文丞相得知妹妹管理六宮，長期被江丞相壓制的難以翻身，今日總可以在他面前耀武揚威，揚眉吐氣。所以擁護蘇陌言是他權衡利弊之後才做出的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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